苏韵锦告诉他，他是她儿子的时候，他也觉得整个世界都变样了，甚至怀疑从小到大经历的一切只是一个漫长的梦。

萧芸芸迟迟没有动，目光里露出担忧：“徐医生，你没事吧？”

“越川这两天状态也不错。”陆薄言欲言又止，“他和芸芸……？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只是说，“我有事情要告诉他。”

陆薄言瞬息之间眯起眼睛，语气像从窗外刮过的寒风，阴冷中夹着刺骨的寒意。

沈越川看了一下时间，目光变得像缠绕了千丝万缕般纠结，一副不愿意接电话的样子。

萧芸芸赖皮胡闹的本事，超出他的想象。

学籍可以恢复，萧芸芸可以去更好的医院实习。

“你的感觉出错了。”沈越川否认道，“我喜欢知夏，而且我确定，她就是要跟我厮守一生的人。萧芸芸，你别再痴心妄想，我不可能喜欢你。”

萧芸芸面无表情的从电脑主机中取出磁盘，动作出人意料的干脆利落。

她只是一个欺骗背叛过他的卧底，他何必在她身上花这么多心思，何必管她的死活？

萧芸芸点点头，看着沈越川的背影，眼角眉梢都弥漫着幸福。

可是萧芸芸比他遇到过的所有对手都要难缠，油盐不进，他对她再冷血，也伤不了她分毫。

晨光越过窗沿洒在地毯上，在寒意袭人的深秋里，显得温暖又慵懒。

“方便。”萧芸芸说，“怎么能让我尽快康复怎么来吧，我会配合治疗！”

“唔！”萧芸芸眼睛一亮，“你不觉得宋医生很有气质吗？不是穆老大那种吓人的气势，而是一种让人觉得舒服而且很喜欢的气质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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